郭局长一行,站在广场中央,举目环视:5月的莫斯科,阳光亮丽,蓝天白云;红场雄伟宽广;朱红色的克里姆林宫宫墙和塔楼挺拔壮美;褐色的列宁幕肃穆庄严;金顶的圣。瓦西里教堂富丽堂皇。
他们肃穆地瞻仰了列宁遗体。尽管他的肉体早已死去,尽管政治风云变幻莫测,但他名垂青史,永世不朽。每天,来自世界各地、肤色各异的人们,在陵墓外排成长龙,默默地等待吊唁。望着列宁瘦小的躯体,姬逸夫的耳边似乎徊响起他在1917年演讲的洪亮声音:“资产阶级虽然被打倒了,他的尸首虽然被钉进了棺材板里,但是它依然在我们当中散发着臭气、毒害人民……”
他们沿克里姆林宫城墙,挨个儿看到了前苏联领导人的碑冢:斯大林,马林科夫,朱可夫,伏洛西洛夫,……
在克里姆林宫后墙脚下、莫斯科河畔,他们拜谒了无名烈士幕,向长燃圣火、钢盔和钢枪默默致意,向二战中为反法西斯而牺牲的苏联烈士致敬。
在高尔基公园的绿树、鲜花丛中和湖光水色间,他们看到了享受和平、阳光和休闲时光的,身穿白兰校服的亮男婧女和来自幼儿园的天真稚童。
在克里姆林宫大剧院,他们欣赏了著名俄罗斯古典芭蕾舞剧《天鹅湖》。他们为俄罗斯芭蕾舞大师的精湛技艺、为数千观众井然有序的存衣入坐、取衣退场和静悄悄的剧场氛围所感动。
在郭发局长的建议和提示下,翻译李天终于把他们带到了圣女公墓。那里绿树葳蕤,这儿那儿,到处是碑冢和死者的雕塑头像或半身像。他们索来索去,在院墙的角隅,终于找到了那位在联合国用皮鞋敲击桌子、追求土豆烧牛肉式共产主义的赫鲁晓夫的坟冢。他的黑色头像嵌在两块2米高、0。7米宽,参差交错的黑、白大理石空挡中。据说,他死后无人愿为他做冢,后来一个曾受过他侮辱的,名叫涅伊兹韦斯内的雕塑家,为他做了一个这样黑白相间的坟碑,借以象征他功过各半的一生。他们还在距赫鲁晓夫墓地不远的地方,看到了王明的坟冢,坟前的一个四方石头立柱上有王明的半身头像。王明圆方脸、发式后背,前庭饱满,双目远视,默默、冷落地呆在树阴里。姬逸夫在塑像旁留了影。郭、郝二位局座先是说“照那干吗?”显得挺顾忌,但最后看姬逸夫照了,也都照了。姬逸夫说:“这就对了。这有啥?是个稀罕嘛。”
他们都佩服郭发局长的博学多知,为他们此行添了情趣。
第二天夜里,他们乘一宿火车,于次日7时许,从莫斯科来到圣。彼得堡。
下车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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