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整体连衣装,正和伊蒂苟和尤里忙着卖货。尤里金发垂肩,白衫皂裤;伊蒂苟金发卷曲,粉衫白裙,见姬逸夫他们过来,都冲他们打招呼,珩子竹说:“怎么样?听小邬讲昨晚玩的还行?”
金川诸人就都笑了应若。
姬逸夫问:“怎么样?卖了多少钱了?”
“唉,马马乎乎啦,今天算大集嘛,比往常好,流水已经10万多了。不过也就这样了,一过11点就完了。鸡巴的,就这鸟样。”
“衬衣卖的价儿还不低呢!”贝大亮见衬衣每件卖600福林就赞叹了。
“反正在布达佩斯我们拿货,400福林一件,到这里加100福林赚一点就走,实在不行,挣50福林也走。再低就不行了,就是打个吃喝,你们也见了,花销大!你看吸烟,酒,肉,那样不要钱?光尤里的工资就每月6万,不过活都干了:搬运,修车,翻译,卖货。小伙子很能干的。”珩子竹望着远处的尤里说。
他们说去小邬那里看看,就走了。
远远见到了邬阿兴。邬阿兴的摊子有3米长,是一连串的敞口纸箱子,那辆灰黑色欧佩尔就停在摊子后面。邬阿兴腰里缠着一个黑色腰包,穿一件白色波罗,裤子是灰色的灯笼式,嘴里不停地吆喝着带上海腔的匈语:“呆士克,呆士克。欧求,欧求(来来来,便宜啦,便宜啦)……”有时还加上一两句骂人的中国话:“就400福林!不买?走!妈X的,少罗嗦!”姬逸夫就想,素质太差,人家虽然不懂汉语,可看你那神态也太不友好呀;竖虎市场里的很多中国人也都这样——不爱护自己的生存环境!怎么能叫当地人对中国人好?见到金川他们,邬阿兴也没时间说话,光顾看摊了,东跑西颠的,只是跟他们招招手。姬逸夫就也帮他卖起来,说你招呼那边,我替你招呼这边,嘴里也学着:“呆士克,呆士克,400福林艾及导勒包(400福林一件)!”邬阿兴就笑道:“哎,你来的蛮快吗!”姬逸夫玩笑道:“当然,咱是搞语言的嘛。”突然邬阿兴用匈语大吼起来:“放下!他妈的!吉普塞人!”说着跳过纸箱,追上一个面色憔悴、饥荒的女人,从她怀里夺回一件衬衫。回来冲姬逸夫说:“注意吉普塞人,他妈的都是小偷!假装买东西,眼不见就偷!咱丢几件他妈的今天就白忙了。”金川说上别处走走,就领着贝大亮、韦四方串游去了。
12点一过,人冷清多了,摊位也都收的差不多了。快没人了,中国人才开始收摊。金川他们也回来了,珩子竹和小邬的摊位也快收得差不多了。
突然离珩子竹不远的一个中国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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