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买东西送她的,象吃的穿的,咱们鸡巴有得是货,随便给他一两件,她就很高兴的。你看,圣诞节前我在市场买了一瓶走私进来的法国香水送她。好家伙,那么一小瓶,花掉我2千多福林!她一个乡下人,哪里见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嘛,——男女、中外都一样的。只要你有钱,下工夫,那句话怎么讲:有钱能使鬼推磨,嘿嘿……”
姬逸夫笑道:“你真成。成天忙得脚丫子朝天,还有心思‘设套逮鸟’,累不累呀?”
邬阿兴小眼睛一瞪:“哎,这个不矛盾的,逮鸟和作生意是相辅相成的!这样子,就等于在苦日子里边加了一勺糖;反过来,她帮我买东西看摊,比我卖的都好——人家会说,知道匈牙利人怎么想。——要不有那么多傍家呢?”
“你小子也想跟她傍?”
邬阿兴压低嗓门:“哎哎哎哎,我这是跟你说说——我跟谁都没讲过。她姐姐觉察出我俩关系有些不一般——”
姬逸夫打断他:“你怎么知道?”
“咳,我又不是傻子。有次我去她姐姐家找她,苏西眼神怪怪地笑着跟我说‘微夹思!微夹思!’(匈语,留神,留神呵),我能听出来的。这些我可跟谁都没讲过,你可跟谁也不能讲啊!”
说到苏西,姬逸夫眼前就显出了苏西的摸样。那双淡灰色的眼球,似烟似雾地深幽,还有那小巧的身段,高高的乳房,总令他想入菲菲——莫非陷进单相思了?姬逸夫吸口烟,又跟邬阿兴玩笑道:“哎,我看苏西跟克里斯提娜的神韵各异,你给我联系联系,以后我跟她姐姐结成对子怎么样?”
邬阿兴笑了:“可以呵。看你的本事了。”稍微停了停,又突然说,“对了,过些日子劳奇说还要请我们去吃饭呢,到时候再说。”
“那我就是你姐夫了,我也般到佩奇来,生意上也有个着落,过两年,再生个混血儿子,巨方商检的海外业务,不但买卖还有人头,就都上去了——”
哈哈哈哈。
“你原来在上海是干什么的?”姬逸夫好奇、想了解他,就转了话题。
“建筑局的工人。文盲一个。你还看不出来?”
“怎么出来了?”
“单位发不出工资嘛,又找不到别的工作……”顿顿,似乎陷入了沉思。“找了好多工作,我又不能吃苦,都干不长……你看,卖过手表,炒过外汇卷,给别人当过托儿……后来倒腾鱼,从广东坐飞机往上海弄,把装好鱼的塑料袋打好氧,绑在腰四周,——怕被查到,皮肤都搞坏了——起了好多红疙瘩,有的都烂了,很遭罪的……后来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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