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是塞奇和玛丽奥的卧室;一只很小的长条茶几;和门斜对着摆着一个25英寸的电视机;电视机和姬逸夫坐着的沙发间有一株3尺高的圣诞树,树上挂着一根从皮亚子里买来的,中国造的成串闪光灯,冲姬逸夫不停地眨眼睛,好象欢迎他这个老乡似的。估计那个小里间就是迪比和南多的卧室了。一切都在说这是一个普通匈牙利平民家庭。姬逸夫觉得很可怜——不过比自己在巨方的家坏不到哪去。塞奇说晚上就把两只狗圈到厕所里。姬逸夫后来到厕所去了一趟,里边又乱又有一股狗臊气。
玛丽奥用一个酱黑色托盘端上来咖啡,咖啡杯子不丢丢小,里边放着小汤匙。姬逸夫心里说还听讲究!遵循姬逸夫的意思加了三块方砂糖;塞奇的咖啡不要糖,看着是那种黑黑的,肯定苦不堪言。塞奇为咖啡里加了泡沫奶油。一股浓香的味道飘逸在空间。
他们比比划划地聊起来。
临近午夜,玛丽奥端出自己作的各色糕点,姬逸夫饿了——晚饭就吃了两片面包,吃了好几块;塞奇全家都很高兴。
午夜12点了,姬逸夫拿照相机跟塞奇全家分别照了几张像;还跟汪箜和汪丽照了。然后告辞回家。
第二天上午点10点多收到了廖晋生的催款电话;姬逸夫还是用原来传真里的那些话应付。姬逸夫觉得丢人又无奈。
下午2点,贝大亮和金川从德古街仓库回家,路过姬逸夫家,非拉他去贝大亮家,说大过节的一个人在家干什么耶?走吧,上我家去,准有好事。还问,昨天晚上要叫你出去玩玩,给你鸡巴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你去哪咧?
姬逸夫说上塞奇家去了。
贝大亮一边开车一边叨叨,咳,昨天步行街可热闹咧,可街的是人;又吹喇叭,又吻闺女,随便……小岳真行不一会就拉呱了一个傻闺女,晚上还跟我们回来咧,在我家呆了半天呢!
姬逸夫问怎么回事。原来圣诞夜,大家表示喜庆,人人手里拿着个纸喇叭又吹又打的,打着姑娘,那姑娘就得让人家跟他亲亲。贝大亮说我们正在一个台前看节目,发现我们后头站着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我们一回头,她凑朝我们笑,一回头,凑朝我们笑……一来二去的小岳就跟她拉呱上咧,后来索性跟我们凑到一块咧,我们去哪,他就去哪,凑跟回来咧——跟小岳在一块呆鸡巴了一宿呢!今早清小岳才送她回去!你说这是鸡巴什么地界?要是我的闺——不打断她的腿!
姬逸夫大开眼界,对小岳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不过总的来说,姬逸夫觉得不可思议。细想,年轻人跟他这把年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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