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深地吸了口烟,憋了好久才缓缓呼出。
他侧了颈子仰望着陈语川,毫无情绪的眼静静地看了陈语川好久,才按熄还剩半截的香烟,在陈语川怀中转身,伸出两只瘦长的臂膀勾住陈语川颈子,双脚一蹬,两腿盘上陈语川有力的腰身,整个人像只无尾熊挂在陈语川身上,一头埋进陈语川颈窝,深深地吐了个好长的叹息。
陈语川无物似地端抱着何黎,往屋里浴室走,嘴边还宠溺地故意抱怨着:「你很重耶,相公。」
颈肩窝处传出闷闷的笑声:「偏不放开,就重死你!」
「呿!压死我你就没老公了!」
「我备胎多的是。」何黎继续与陈语川玩闹着。
「可惜都不在T市,现在除了我你能找谁灭火去?你可要三思啊。」陈语川边说边挑逗地吻着何黎颈子。
何黎抬起头,舔上陈语川的耳廓,叫陈语川差点一脚踉跄。
「看招受死吧你!淫贼!」何黎玩上瘾了,叫阵的言词中充满笑意。
「有胆放马过来!」
陈语川就这样托抱着何黎一脚跨入满水的按摩浴缸里,浸透了两人未除的衣衫。
「大胆狂徒!赔我的衣服来!」
「衣服我一定会帮你洗,你急什么。」
也不顾浴室门没关上,这两人就在浴室里脱了衣服,唇枪舌战玩了起来。
当然,唇枪舌战非以言语进行,而是濡沫相染,一片浓情绯色。。。。。。
或隐藏、或拋却,两人有默契地投入那唯一能交流到极至的方式,彷佛只要做爱,他们就不需要面对今日碰上那男人所引发的种种心绪。
现下,陈语川还不想询问、碰触任何会令何黎不快的过往,而何黎也只想逃避任何可能揭开伤疤的引子。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拋离繁琐心思,毫无保留地竭力做爱,就像明天永远不会到来。
背靠在陈语川怀中,何黎觉得有股暖流源源不绝地从语川身上传来,在身上缓缓流动。
好久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这副胸膛能给他这种感觉?这种安心舒适满足的感觉真的很容易让人沦陷。。。。。。
他仍清楚记得,十五岁时,第一次从那人身上感觉到这令人惊喜的满足,但接下来的几年,那人却亲手,一点一点地摧毁它。。。。。。
语川原本也跟那人一样是个异性恋者,要不是自己主动,他哪可能与男人发生关系?
语川也会如此。。。。。。也许得到了,就无须珍惜;也许熟腻了,就转而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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