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岚一样,可能被人催眠,忘了过去三年的事?”
“也许吧。”
“但是,”这下子,问题又绕回了最原始的地方,他不解的问:“若岚为何
之前会认为是我杀了婚礼上的人,在昏迷之后,却又改变了所有的想法?”
东山道也这矛盾的话一出口,却换来一室的冷清,因为没有人知道答案。
所有的头绪始终没有理出一丝一毫来。
英国伦敦
偌大的办公室内,呈现一片寂静严谨的气氛。探光极佳的四大片落地窗边,
摆设了一张红木原色的大办公桌。
桌前,正坐着一个五十岁开外的男子,他一身深蓝色讲究品味的西装,一脸
严肃地低头办公,审阅着一份又一份的企划案与文件。
“Edgar 先生。”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传来秘书甜美的声音,“有一通您
的电话,是从日本东京方面打来的。”
Edgar 浓密的粗眉紧紧一皱,伸手按了一下电话上的一个按键,对秘书回话,
“帮我接进来。”
“好的。”
在秘书的话一落,Edgar 就伸手拿起了话筒,“我是Edgar。”
“Edgar 先生。”电话那端传来日本腔极重的英文,“我是板垣。”
“板垣先生?”认出了对方的声音,Edgar 适才办公的严谨心情,顿时松了
一些些,“怎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们找到了Ivy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