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忙说:“谢谢施主大方,施主与我们有缘呢!要乐意,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吧。”施主忙说:“好,好,好!”我抬眼向妙音看去,只见她眉尖上挑,似是一丝得色。
完了,我又让师兄到宾馆打理上房去,好让施主休息。师兄应声而去。
我们出素食馆来,施主说,她要自个儿四处走走,我和妙音都说陪着她。她说“不必,不必。”我们拗不过她,让她一个人四处逛去。
一会儿,师兄回来了,说:“院里留着的五间客房都有人住呢,是赖子他们几个。宾馆老板说,从夏日开始,他们就每晚住那里呢,将近住了四十来天了。”我向妙音看去,看她怎么处理。妙音坐在她自己的位子上,头也不抬说:“我早知道了,师兄,你说怎么办吧。”
我马上让师兄把宾馆老板叫上来,师兄扭头就走。我自己坐在妙音财务室的沙发上。小琴去上了两杯茶,还拿了两盒烟放在茶几上。烟是未开封的“中华”,我撕开封条,抽出一支,径自点上。妙音靠坐的旁边是一只大保险柜,身边是一排书架,架上摆满了书,封面墙上挂着的是一幅山水画,俨然便是道院座落的北山。那画理得远近疏密有致,主次分明,却是大家手笔。我站起来走近前去,仔细地观摩起来。
“师兄,师姐。邓老板来了。”却是师兄领宾馆老板来了。
我转过身,邓老板笑着搭讪着。
我“哦”一声,没再理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那邓老板又掏出烟,敬来,我示着手上点着的烟,没接。邓老板讪讪地在一旁坐下。妙音开口了:“这是院里新来的管事师兄,以后院中的事务都由他经管。邓老板,宾馆里那几间客房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是……”邓老板又将身转向妙音说,“那德福来时说,院中的客房反正空着,大热天的,就让他们住住。”
“当初,院长是怎么跟你说的?”
“当初,院长是说,若没有院中管事来说,就客满也不让我开出的,可是……”
“那不就得了,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总是你们院中自己人住的,师兄,你说呢?”邓老板又转向我。
我又抽了几口烟,不紧不慢地说:“照理说,你开出房间,该按你们自己的房费算。要不,你把每天的空房都让院中的师兄们住好了?是么,邓老板。“
“可五间房,四十来天,我也认不起呀!那可要四万块呢?”
“你认不起,院中可认得起。院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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