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扫把,细心地扫石阶上的落叶。我仿佛觉得妙音马上就要回来,在一旁用赞许的目光在看我的一举一动。
一日,城中的一位施主来请院中道士去做水陆道场,时间是三日,我开价是五万,并让云靖,云心两位老道长带六位道兄去。去了一天,那施主又来请我,说:“那些道士念了一天的经,不愿再念下去了,执意要回来。”我百般推脱着,实在不想下山。那施主说,今个儿是他先父周年忌日,家里又来了一帮亲友,中途而废去了孝道不说,也失了脸面。我终于拗不过,同那施主下了山。好在那施主家也不远,我一到,看到师兄们都拉着脸在那里干坐着。我让那施主暂且避在一边,问各位师兄是怎么一回事。德润说:“连续三天三夜不歇息,铁打的人也垮了。”我沉吟了一下,说:“各位师兄,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施主的面子和院中的面子都失不得。我去跟施主说一声,晚上念经念到三更,白天么?从晌午到晚上。至于各位师兄的分成,每个人四千块,施主那里的待遇我也让他加加。怎么样?”各位师兄的脸上便都有些喜色了。
我又出去和施主说了时间上的安排,他同意了。我又让他款待各位师兄,他更是没话说,当即给各位师兄发了一条“中华”烟。云靖,云心两位老道长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在施主家不到半个时辰,我便让施主送我回院中了。回了院,施主连连说:“还是要师兄出马。”走了还硬塞过来两条烟。我下车来,刚好师兄和小顺子采办院中杂物回来,我把两条烟扔给了他们,也不和他们多言,径自上三清宫去。两天后,众师兄回来,人人都很称心,见了我也是甜甜的一声“师兄”,但听到的这声“师兄”却是比往常真诚的多。
入冬了,我又让小琴知会帐房,给各位师兄额外发一千块的冬衣钱,并让他们抽空下个山去采办。虽然我在钱粮是是对大伙大方了,但我在众师兄面前再无一个好脸色,各位师兄对我还是敬而远之。
进腊月了,忽然下起了连天的阴雨,气温也骤降了下来。我冷坐在办公间,小琴进来了说让我开空调,我让她去生盆炭火来。我们正坐在一起烤火,只听从拐角处传来赖子嘻嘻哈哈的声音。那赖子一下子就蹦进来,蹲在火旁,搓着手在火上烤。我忙让小琴给各位师兄泡茶,并捎带每人两包烟。那赖子蒙在那里,不知所措。
“师兄,今个儿怎么了,还懂得孝顺师兄了!”我含笑着看着他,不应声,且看他怎么唱独角戏。
“师兄,我替你算算卦,师姐到哪儿去了,好么?”我仍不吭声。那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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