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睨着他如龟速般的动作,额上的青筋已明显可见。
「别急啦!我又没三头六臂,光是这样哪知道病因。」他又不是华陀再世,才听了个心律呼吸就能诊断。
薛辰垣扯下听诊器,大手覆上骆凌的额头,又从口袋掏出一支被密封的木棒和小灯筒,检查喉咙。
初步检查的结果是并无异样,没发烧、喉头也没肿,心脏跳动更是正常,既然基本的都没问题,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我叫韩辰垣,嗯……我该怎么称呼你?」他露出个职业的笑容,对付小孩和女人他都是用这招,百试不厌。
「我、我叫骆凌。」声音细细小小的,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他到底是在说话,还仅是纯粹上下开阖而已。
「酪梨?怎会有人拿水果当名字?你爸妈真怪。」
噗,若是什么草莓樱桃之类的来形容他还可以想象,但用酪梨做名字就太扯了,那小不点横看竖看怎么都不像。
咚的一声,受不了如此低能回答的元昊炵忍不住赏他一记大爆栗,「白痴,是骆、凌,不是酪梨!」连这都可以想成吃的,真是佩服。
「你……算了。」摀着痛,薛辰垣翻眼干瞪,随后又对着骆凌咧嘴一笑,「那我叫你小凌好吗?小凌,可以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吐的?」不等人家答应与否,他自顾自地问道。
「嗯,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后就突然吐了。」忆起每日每夜的梦魇,骆凌不由得黯下脸色,心中那抹沉寂的伤口又再次隐隐作疼。
「这样啊……那你先躺着,将双脚缓缓曲起,当我压下去时会痛的话就说一声。」
骆凌照着他的话躺平,屈起双脚,接着他便感到腹部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按压,每次的位置都在不同点上,薛辰垣还连声问他痛不痛、疼不疼,但他的回答都仅是摇头。
「奇怪,你真的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吗?」薛辰垣抓抓头,疑惑的询问道。
是他感觉迟顿?还是没压到要点?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而言,毛病的来由理应都该出在腹部上。
「对、对不起。」错不在他,骆凌还是习惯性的感到歉疚。
「这种事没什么好道歉的,但如果问题不是出在腹部,那到底是如何咧?小凌,除了做恶梦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他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没、没有。」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将恶梦的内容说给我听听吗?」既然什么都不是,那病因应该就不出在身体上,而是精神,就是医学上所谓的心理影响生理。
闻言一震,骆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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