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的希望成了一抹泡影,在他面前瞬间散去消逝。
曾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认出他来,她必会高兴欢喜地接纳他,毕竟他们是那样血浓的分不开,但……这也是他的自以为是,她不认他,她连喊她的机会都不给予。
「啊、啊———」哭到了最后,他几乎是用嘶吼的,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哀绝地表达悲恸,哭泣似乎再也不能满足。
咿咿呜呜的,骆凌抽蓄到几乎无法呼吸,攀抓的指尖发白,心被扯的碎裂成片,耳畔的柔声话语成了紧箍的诅咒。
嚅动仓口干裂双唇,他想喊,喊出那两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无奈太过沉重,咿呀几声,依旧是调不成调、声不成声,话冲到了喉头,他竟却连最基本两字都发不出。
短短的两字,却比什么字眼都更加的沉重。
他仅想对她喊一声:妈妈……
然而现在,什么都不要了,真的,他什么都不要了……
※※※
自那天起,骆凌似乎将自己给封闭起来,不哭不笑,甚至于无法与人言语,一双深邃却显得空洞的黑瞳总是盯着某处,彷佛透过那里,他能瞧见遥远的彼方。
他的眼神再无任何的情感波动,宛如一滩死水,就像一尊断了线的娃娃。
任何人瞧见了这样的骆凌,都是摇头叹气,甚至于主治医师亦是没辄。但元昊炵不愿放弃,透过一连串委托调查,自种种资料显示,他明白了解了骆凌的过往,也明白使骆凌发狂的问题箴结所在。
「昊炵,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瞥见自侦信社得来的照片,薛辰垣突地恍然大悟。
「登门拜访。」不多想,紧抿的薄唇吐出四字。
实在是太打草惊蛇了。韩辰垣有些不能苟同地反驳:「这样做好吗?万一……」若那女人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他们也拿人没辄。
了解他所担心的问题,元昊炵抢白道:「没有万一,为了凌,她非说实话不可。」
是的,为了骆凌,他不能再见他这般地沉沦下去,他必须将他给拉回现实的世界来,逃避,不是唯一的办法。
「你确定这么做对小凌是最好的?不要忘了,倘若事情的结果不如所预期的,对小凌所造成的伤害将会是先前的十倍、二十倍,甚至于百倍。」透过好友的描述,对于骆凌的病情他是有些了解,基于现状,他是认为不适宜在这时刻揭开来。
不论结果如何,对那孩子都只是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他当然明白,可唯今之计,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现在的情况已不容元昊炵多加思索,就如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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