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他根本没有气力反抗,连想张口呼救都是没能。
身子越发冷寒,骆凌知道自己怎么也逃不过父亲的摧残,他几乎是绝望了。
当他逃离那个家时,他就必须要有此体悟,依父亲的狠毒残暴是不可能如此简单的放过他,一直以来他是父亲的出气筒、玩具,供他发泄差使的玩偶,他是不可能让身为玩具的他离开他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幽幽苦笑,微睁起眸子,此时此刻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冷酷不羁,却又是带着温笑的俊容。
放弃挣扎,存着对那人的留念,骆凌长长呼了口状似叹息的吐吶,缓缓地闭上双眼,任由父亲将他扛于肩上快步离去。
第十一章
当元昊炵欢喜地拿着两杯温热的咖啡自前方走来,一到后园,却见到满地疮痍凌乱和那已然干涸的斑斑血迹。
骆凌,不见踪影。
喀啷一声,褐色的液体洒了一地,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方才骆凌还对他浅笑坐着的地方。
那里,空荡一片……
前后不过才五、六分钟的时间,转眼,一切全都变了模样。元昊炵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的泥地,树荫下应该笑着等他的人却不在那里。
懊恼地四处寻找询问,元昊炵只从一些病患和护士的陈述中得知骆凌是被一个膀大腰圆的酒醉男人给带走,可他们不敢直接告知当时的惨状,因为那实在太可怕太骇人了,毫不留情的毒打虐待就活生生地在面前上演,再重新回忆一遍那段极尽残暴的书面是他们绝不愿意做的事。
刻意的隐瞒并未消去元昊炵的担忧。他自他们惧怕惊恐的眼神中猜测出了情况,脑中无尽的描想着骆凌极有可能遭受到的待遇,全身不由一阵冷寒,他深感无力地痛恨着自个儿的粗心大意,明明说了要保护他一辈子,如今说出的承诺却成了最为讽刺的刨心之器。
据他们述说的神情,他不仅看出了他们对骆凌的叹惜与同情,更读出了他们不愿说出口的恐惧,不要说那非人的对待光是用看的就在旁人的心里烙下了灰暗的黑影,可想而之,倍受虐恃的可怜人儿又会是遭受到多大的创伤。
怀着一股深深的失落,元昊炵不禁用手摀住了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直不断流泄的深沉与无助使眼眶一阵湿热,他甚至就想这么地大哭出来,可天生的男性尊严硬是让他忍住了压抑的痛苦。
去他的尊严!他大声地在心里咆叫着,眼眶极速泛红,他不愿再多想下去。
过大的打击让元昊炵起了逃避的心态。他甚至开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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