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
温砚岭侧目看向他,目光冷冰冰的,好半天没说话。
厉词安立马闭嘴。
这是,又被她给气着了?
要知道,从认识温砚岭开始,这人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置身事外,像个局外人,永远都不会受到影响,也不会发脾气。
独独面对池零露。
“你老……”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温砚岭出声打断:“你还可以说得再大声点,让整个医院都知道。”
这一句话,吓得厉词安一哆嗦,本来还跟人勾肩搭背的,这会儿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胳膊,迅速打住话题,看着他认真道歉道:“抱歉,抱歉,一时激动,我给忘啦。”
道完又忍不住问他:“真醒啦?”
温砚岭瞧了他一眼,片刻后又垂下眼眸,轻轻地“嗯”了声。
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但厉词安没注意,也可能是八卦心起,全然忘了他的情绪:“那你……这是又要回老婆家住去啦?”
温砚岭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闲得慌。温砚岭自然没有理会,只是脚步不自觉加快了许多。
厉词安跟着他加快,他这人向来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有听到回复,嘴里继续叨叨个不停:“说实话,金窝银窝,都比不过老婆的被窝,我可真羡慕你啊。”
知道他打趣,温砚岭瞬间感到无语,想也不想便说:“这么好的窝,那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听到这话,厉词安笑了。笑完像是急于撇开这个烫手山芋似的,慌忙摆摆手:“别了别了,这么大的福气,我可受不住。这么好的被窝,还是得您温公子亲自来。”
温砚岭:“......”
“其实说实话,你老婆人长得是真的漂亮,就是这性子吧,属实刁了点。正常人谁都受不了,也就你能吃得消她。”
吃得消吗?温砚岭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声。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过往与池零露打交道的片段,他发现这两年来断断续续的,但是婚后的并不多,多的都是结婚前的。
印象吧,说实话真的不怎么样。
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她要做阑尾炎手术,碰巧主治医生是他。如果知道之后病人会那么难缠,那天温砚岭说什么都会把手术给推掉的。
只可惜,这世上并没有“如果”这么一说。
温砚岭的术后缝合水平高超,在学生时代一直被当做范例演示。那天发挥也很稳定,基本将她的疤痕减少到了最小的程度。谁知池零露不买账,称自己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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