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包括很多企业真正的机遇不抓,非要关系才点头。我不会轻易言败的,我不想半途而废。”就在我想应该用一些激励的言辞表示敬佩时,她的声音却突然提高了,“但你不可能有这个眼光和经受失败的素养。”
我当时就脸色发白,她终于用这种不屑和鄙视的口气跟我说话了,她始终想用这种口气说话,这才是她对我的真正态度。她一步步还了我真正的身份,用她真正的声音跟我对话了。
“我曾经引你为豪,你很有闯劲,很聪明,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我从前的影子,但你实际上跟我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想抵抗,但发不出声。
“当他们在发牢骚时,怀疑我诽谤我的时候,你早已附和了是不是?”
“不是。”但我根本没有发言的余地。
“如果你想走的话,就走吧。我不阻止你另谋高就。我这儿不欢迎貌合神离的人。”然后她根本不给余地地挥了挥手,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这个可以在任何场合登堂入室的女人;这个不同凡响的美丽的女人;这个轻盈高贵的女人显露出了自己浮躁。
人总是容易粉碎别人,成全自己,我不例外,从此,这个完美的形象依旧存在我的记忆,完美的灵魂却不复存在,这是一种虚拟的美,困难、忠贞、环境都可以摧毁的美,但那仍然是我心目中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我嫉妒她。
我打电话给我的男朋友,我说老板把我炒了。
我的男朋友和我一样不信,他说,“你开什么玩笑?她最器重你,反而炒你,这哪里可能?”“这就可能,她就是鄙视我的身份,无视我的尊严,她就是自以为高高在上,我恨这种女人,更不会为她卖命了。”
实际情形并非如此。
在我准备离开上海的时候,司机老陈送来了一瓶我天天推销的洗发水,还有我本月的薪水。
他说,公司里的人差不多都走了。
“我并不想走。”我委屈地叫。
“她还说我想走了呢。叫我走,我能到哪里去?我给董事长开了八年的车,给她开了两年,董事长不叫我走,我是不会走的。”老陈还是那个老陈,似乎永不改变。
我其实想走,否则不会听信她的话,摔门而出,我即便不想走,也绝对不是她期盼的那个得力助手,我从来没有真正理解她、给她力量。我以为我做不到给她力量,我以为我一向是吃快餐、穿杂牌衣服、用自行车代步的弱者,而她是真正的上层,我根本没有能力给她力量,实际上不是,现在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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