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形象,所以他总是把自己隐没了又隐没,有一阵子燕子只是看到小雨在厨房里一碗碗烧菜才知道小雨的骑士还没有走。燕子总是在厨房对小雨耳语,喂,小雨你这样又煮又炖的是不是让他吃了晚上好长力气呀。小雨脸唰地就红了,第一反映就是把厨房门关上,然后对着燕子说,死燕子你小声一点,千万不要让张鸿建听到,他一生气就要走了。看小雨如此紧张燕子也就不怎么开玩笑了,但心里却对张鸿建充满了鄙夷,他凭什么一生气就要走,他凭什么,他这个白面书生每年像候鸟一样飞到这里享受着小雨一日日相思积淀浓郁得化也化不开的爱情,他采足了花蜜便拍拍翅膀飞走了,飞到他的妻儿身边,尽管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小雨说他人走了心却留在了珠海,留在了小雨身边。但他所说的那颗心并不是一颗物质的心,他到底留下了还是没留下是无从检验的。他也可以在启程来珠海的时候对他的妻子说他虽然要离开家但他的心却留在了家中。同理他的妻子也无法检验他的话是真是伪,因为他说的那颗心归根结底只不过是一颗文学词藻的心罢了。
此刻见张鸿建终于向自己点头致礼,燕子便笑着说,你好,张生。欢迎你来到珠海,小雨盼这一天好久了,你真要好好善待她才是。说到这里,燕子觉得自己的眼圈竟有些发热,她看到张鸿建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而是将眼睛转向了小雨,满眼溢出了深深的爱意,小雨微微笑着,在张鸿建目光的抚惜下面容愈发灿烂愈发娇媚……
燕子退回了自己的房里,眼泪夺眶而出,虽然燕子相信在九十年代真正的爱情仿佛珍稀动物般寻常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心底里还是渴望这旷世奇宝有一日能奇迹般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每当燕子潜意识中感觉到这深深的渴望时,她四周的背景就会变成一片灿烂的黄色,而她整个人也就变成了梵高画笔下被阳光晒烤得呈焦灼状态的向日葵,这时候燕子无论在干什么就算是在最最没有诗意的洗手间只要燕子的思绪闪到这里,燕子就觉得自己立即就被一种神奇的力量迅速地镶嵌在古老的画框上通体呈现出那么灿烂那么焦灼的黄色……这焦灼的黄色寻常不见,然而在燕子深深的睡眠中这罕见的黄色总是摇晃着它那镶满钻石的翅膀在空间盘旋,给燕子的梦境带来深深的析求和叹息……
因为没有真正的爱情燕子觉得自己已变成了一部组装精密反映敏感的机器。她在和那些外表衣冠楚楚内里却被倩欲反复煎熬的男人做爱时总能恰到好处地假做高潮把那些蠢男人一个个也带入高潮,其中还包括一些有阳痿病症的男人。叫燕子感到奇怪的是,所有的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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