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身家如何在性高潮时动作表情竟是如此相似,在思绪转到这里时,燕子的脑海同步闪现出一个画面,还是很多年前,妈妈杀了-只鸭子,那鸭子无声无息地在盆里躺了许久,大家都以为这只鸭子死了,可突然间那只鸭子抬起流血的脖子抽搐着从盆里蹦了出来,蹦了大约一米才壮丽地倒下,而男人的高潮一无例外地叫燕子在脑海中想起鸭子生命历程中的最后一米,那抽搐那带血扭动的脖子也就和无数个男人的形象重叠在一起……在这种时候燕子就觉得自己的灵魂从自己乏味陈旧无奈的皮囊挣脱了出来,灵魂像羽毛一样轻盈地悠然上升伴随着一种月白色镶紫边的音乐,灵魂变成了一片薄薄透明发光的晶体贴在天花板的吊灯玻璃上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自己和身边的那个高潮过后瘫软一团的男人……在进行这样思绪的时候,燕子已有条不紊地穿戴整齐,拎着精美的意大利真皮手袋行了出去,燕子第一要吃中餐,第二要购物,第三还要上发廊洗发。
二
张鸿建听见燕子出去的脚步声,立刻放下手中正在折叠的衣服,以一种极其敏捷的姿势将小雨一把搂在怀里。小雨正在衣柜挂张鸿建那套惟一的名牌西装。张鸿建猛然的拥抱使她几乎站不稳,张鸿建稍一用力小雨就整个儿跌进他的怀抱了。张鸿建紧紧地搂抱着小雨,小雨也紧紧地搂抱着张鸿建,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惟一的动作是两人的手臂都在暗暗地增加力度,这种增加很默契带有一种磁场般的向心及凝聚力,以至于他们的肋骨在这紧紧的拥抱中把皮肤和肌肉都挤得塌陷了下去,两人一根根凸出的肋骨在彼此的磨擦中发出了一种有质地的响声,响声中窗外一支摇曳的树枝上所有的绿叶顿时全变成了盛开的花朵,这些红的绿的紫的黄的白的蓝的花朵传递着浓郁如腾腾蒸气般的香气,齐心合力在他们的窗前热情洋溢地怒放。响声和香气在他们心中燃起了旺盛的情欲火焰。他们不由分说地同时将衣服一件件剥去,然后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动作起来,小床在他们纠缠的身体下不负重荷痛苦地呻吟起来,这铁架和木板合奏的悲苍曲仿佛及时注射的催情药使他们愈加昂奋,他们也呻吟起来,和铁架木板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去后,他们双双躺在小床上,他们脱去的衣服零乱地撒满了一地,小雨本色丝黄的文胸和内裤仿佛电影镜头一般在地上定格,他们本人则慵懒赤裸地躺着仿佛是一幅十九世纪欧洲盛行的人体油画,他们就这样躺着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温馨和高潮之后的宁静。
首先是小雨破坏了油画的效果,她抬起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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