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把问题丢给汪兴文。这转变虽出乎她的意料,但她觉得这样对她反而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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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伯伯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桌上那张巨额支票,唐净非冷冷地问。汪兴文在酒会过后第三天约她会面,她并不意外,但一见面就亮出支票却教她不解,甚至忿怒。
“孩子,你告诉我,”他慈爱地望着她:“你是不是我的女儿?”
泪意一涌而上,汪兴文开门见山的一句教唐净非变得激动。
“不是。”
“那你为什么找上汪家?找上我?你想代你母亲向我讨回个公道吗?”
“公道。”她幽幽重复一遍。“什么叫做公道?这张支票就是你所谓的公道吗?”
他长叹一声。“我听说你父母早就过世了,你现在唯一的亲人是外婆,而她年迈体弱,这笔钱,算是我──”
“我没有父亲!从来没有!我的原始户籍资料上记载的是‘父不详’!”
他没料错。她毕竟是个孩子,一下子就让他套出话来了。
“你是不想认我这个父亲。”
“我说了我没有父亲。”
他点点头,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当年我的确有错,但错误已经造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