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介在两女之间﹐我得到的时间配给算是大份的﹐哟﹐宝刀末老﹐看样子旧人不比新人差。
这样想的时候﹐自己都吓一跳﹐怎么能如此自嘲﹖又几时学会玩世不恭﹖
我怎么忽然由小天使变成老妖精﹖
我不得不接待他。
志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随地去﹐不去点穿他。
这时我心如清风朗月﹐了无牵挂﹐一路上反而说些笑话引他发噱。像﹕功夫人不如我﹐命运我不如人﹐公司里又升了几个人﹐大家都有得玩﹐独我眼睁睁。
他奇道﹐你一向不在乎。
不说而已﹐不在乎于么一天花八九个小时做那份工。
但你家不是没有恒产﹐家有不如己有﹐况且完全不能做事的人是最无聊苦恼的人。道理不但多﹐且精﹐理论一套一套。
看得出志强爱听这些。
日子过去﹐他仍末向我摊牌。
此刻他一三五在我这边﹐二四六在她那边﹐星期天属于他自己。
你说好笑不好笑﹐那位小姐大方﹐我也不能这样持续下去。
真的不能失去他﹖
现在要拿我的灵魂来换哩。
我爱他多一些还是自尊更多﹖
争﹖
我自小没同人争过什么。我是家中唯一女孩﹐没有人与我分享玩具衣物﹐难道就这样静静地安于现状﹐默默揍受一三五志强的编排﹖倘若不﹐那么就等于把志强往那边送。
我一有空使用手托着头思考这个问题﹐真是折磨。
最后我苍白而潇洒的下了决定。
当周末平安过去﹐志强兄来电垂询之时﹐我说﹕今天晚上我有约﹐不能同你吃饭。
他不相信双耳。
通常来说﹐踌躇志满﹐左右逢源的人﹐都不会替别人想。
他认为两个女友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终于说﹕那么星期三好了。他非要跳过星期二不可。
即使心在流血﹐我也忍不住笑﹐星期三再说吧。
虽然伤心﹐感觉却比从前好﹗不必排队轮候﹐不必强颜欢笑﹐努力做作﹐企图表现得比另一位小姐更好。
认输算了。
注码是五年的时间与感情。
幸亏志强也放了五年进去﹐我有点幸灾乐祸﹐从头来过﹐对他来讲﹐也挺辛苦。
星期三﹐志强又来找﹐我痛苦至极点﹐如回光返照﹐反而把持得定。
我说﹕我不行﹐志强﹐我要跟老板出去应酬日本人。
你不是最讨厌东洋人﹖
没法度﹐做工做全套﹐不然一辈子没得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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