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地点头,道好。
“殿下之命,莫敢不从。”
是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好像连带着她的话,也成了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直到扶欢被送回自己的帷帐,也没将繁乱的心思梳理出个一二三四来。但是思来想去,慕卿这样便是最好的了。她到底是能期盼慕卿给予的什么回应吗。
她不能期盼的。
那只狐狸还是被扶欢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它乖巧得几乎不像一只野生的动物,不会发生一点点旁的动静,就连上药时,也只发出一两声细细的呜咽。晴晚奇道:“难不成这狐狸成了精,便是给人上药,也会痛得龇牙咧嘴,叫唤两声。”
可狐狸不会说人话,终究不是志怪小说中能幻化成人形的精怪。
春猎一共猎了三日,皇帝除了第一日下场狩猎外,最后两日却是兴味不浓,没再上马。在这点上,扶欢同她的皇兄一样,后两日也都没有再上马,但她也不耐坐在那里歌舞升平,西兰围场很大,足够她去处处游玩。
后来她听闻,这场春猎中最受人瞩目的是梁深,不仅是因为百发百中的箭术,更多的还是翩翩少年郎,一举一动皆是风华。
扶欢曾听闻宫女闲聊,俱是称赞梁深箭术精湛,姿容秀逸。
“这样的人,哪怕是被他深深地注视一眼,也觉得此生足矣,不敢奢求相伴。”
而另一个宫女则注视着马上的梁深,小声道:“怕是只有公主殿下,才能同梁公子相配。”
她看得太专注,连她口中所说的公主在她身后,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扶欢没有出声,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们想象的时候,要将她带上。便连在幻想中,也不能将自己同梁深联系在一起吗。
最后一日夜晚,皇帝设宴,宴席上灯火繁荣,扶欢看着身后一盏盏四角宫灯,灯面上纸蝴蝶繁丽的翅尾翩然欲飞,比宴席上臣子们的歌功颂德好看多了。扶欢再不识政务,也知晓她的皇兄治国才能只能算尚可,但宴席上众人却夸得功比尧舜。
也是一种才能。
可她听久了只觉无趣,扶欢想多看看慕卿,但那么多的乌帽官衫将慕卿挡了个严实,只能偶尔见到一角衣衫。她在席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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