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代交好,往后多有仰仗之时!”
祭足起身接着说道:“皆为大周诸侯,无分大小!今日祭某使邾,确有一事相求,万望邾君相助!”
邾仪父问道:“不知郑使所求何事?”
祭足见其有问,连忙回道:“卫欲护郑之叛臣公孙滑,公然兴师伐郑,更纠集宋鲁联军伐郑。对此无义之师,吾主已请得天子诏,召集四方诸侯前往剿之,特遣在下入邾,说请君上同往平叛。”
邾仪父听完一惊,说道:“邾乃弱邦,强室相争,弱旅相抗犹如以卵击石。有生之年,存室有续,孤愿足矣,还请郑使寻求强邦助之!”
祭足据理力争道:“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何来大小强弱之分,为树天下大义,还望邾君勿要推却!”
说及天下公义,身为一室之君,邾仪父无辞辩驳,如若明言拒之,传将出去,恐惹强邦耻笑,落人把柄,徒惹兵灾,当下只得应道:“如此说来,孤当如何!”
祭足拱手一礼接着说道:“难得君上明此大义,君上只需出兵三千袭扰宋室边境即可!”
闻言,邾仪父笑着说道:“宋人立室数百年,室富民强,且不说三千弱兵能有何为,单是激怒强邻,邾人今后岂有安生之日,再者,邾得鲁人护佑,方得存室于列强夹缝之中。”
祭仲听罢,摇手笑道:“君上若是以此不安,则大可不必!其一,吾主携王师,在前牵制,宋必无暇他顾,其二,鲁室的周王遣使调和,已与郑化干戈为玉帛。经此一役,邾君美德亦会传便海内!”
邾仪父回道:“空口无凭,耳听为虚,郑使生的好口才,孤辩驳无力,然孤为邾君,当以邾室基业为重,郑使还是前往它室寻助,孤当无能为力!”
此时堂外走进一人大声说道:“邾君为何如此冥顽不灵,区区三千兵马,为何推三阻四!”
话语未停,便已走进庙堂,与祭足并肩而立。
邾仪父定眼望去,细看之下原是鲁公子姬豫,还在邾仪父惊慌失措之时,鲁公子姬豫接着说道:“父君得天子遣使劝说,已下令撤回部队,为弥补过失,特命本公子前来邾室借兵退宋,然方才廊下听得邾君一番说辞,大失所望,大义当前,热血男儿皆应奋勇向前!”
邾仪父心下思道,当下腹背受敌,如若一昧推辞,势必获罪鲁室,如若出兵攻宋,必会遭送记恨,亦有覆室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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