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分化,逐个击破!”
满堂凝神,听其所言,顿了顿,祭足起身接着说道:“三室联军,初观力强难以击破,实则各有所思,并非铁板一块。将其分化离间,便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力退敌兵。鲁与郑向来无仇,黄地之争,室力大损,新君即位,君权未立,实非兵争之时,此次出兵亦只是迫于卫宋压力不得以而为之,君上只需上言天子,请求周王从调和即可,万余鲁军便可自退。宋郑交界,多有边境领地之争,说和恐不能行,然宋侧后邾人与郑交好,君上可书信一封,请其侧后出击,佯攻宋境,后方有难,宋必退兵回境,以平后乱。此时仅剩卫兵一方,吾等处理便可得心应手,进可败敌,退可御敌!两军交战必有损伤,为防黄雀在侧,吾等只需坚守虎牢关,联兵破裂,粮草不济,时日一长,卫军便会不战自溃!”
郑公听完拍案而起说道:“此策方为上策,诸卿依计行事不得有误!真乃虎父无犬子,难得郑得大才,着祭足承父爵领父职,为郑室大计,望其多进良言。”
说罢,宣告退朝,群臣各自退去!
出得宫门,祭足快步赶上颖考叔说道:“庙堂之上顶撞老将军,祭足失礼,还望老将军谅解!”
颖考叔爽朗大笑回道:“庙堂献策,各抒己见本属于常事,何来顶撞一说?何况老夫失礼在先,贤侄无需自责!”
听罢,祭足躬身一拜,心生感动道:“得遇如此谦逊将才,祭足幸甚,郑室幸甚!”
颖考叔上前扶起祭足,两人一路笑谈,身形渐行渐远。
次日,郑公姬寐生车队驰往洛邑,颖考叔帅部开向虎牢关,祭足则独祭奔去邾室,兵分三路分头行事。
先说颖考叔多年征战沙场,战功卓著!此次帅部御敌关前,三室联军难有建树自不在话下!
再说郑公姬寐生洛邑觐王,依着王室公卿身份,更兼司徒之职,且自周室迁都洛邑以来,郑室做为邻邦,对其多有援助,王室功劳薄上屡屡可见郑室身影,遣使入鲁,化解郑鲁兵争,于大周稳定极为有利,周王姬宜臼自然点头应允。
最为紧要之处便是祭足出使邾室,能否说动邾君邾仪父出兵佯攻宋境。
奔波数日,祭足终抵邾室,及至庙堂之上,祭足面君说道:“邾君在上,当受祭足一拜!”
邾仪父连忙起身回道:“邾乃弱邦,万不敢当此大礼!郑使快快请起!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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