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灭北戎匪军三万余,大胜之,加之颖考叔伐宋凯旋而归,诸侯闻知,无不为之震惊,邦中上下无不欢喜连天。
独余郑公姬寐生则是整日郁郁寡欢。
何以如此?因是郑公知晓,两战虽胜,皆为险胜。
一者,同时应对两场战斗,器械粮草损耗极大,稍有调配分给不当,定致军中人心不稳,遇敌必败;二者,两战之中,如有一战失利,损失不可估量,开封不破宋兵反噬,边境不保,北戎胜我入侵中原,新郑危矣!
每忆及此,郑公姬寐生犹自后怕不已,然要制霸中原,伐宋势在必。
然而郑公姬寐生深知,以郑室一邦之力伐之独臂难支,无法兼顾全局,难保后顾无忧。
为此,战后郑公姬寐生规避书房半月之久苦想对策,思来想去终无定策。
一日烦闷,郑公姬寐生踏出书房前往后园赏花散心,恰逢大夫祭足前来谏报述职。
君臣礼毕,大夫祭足持册禀奏:“今秋关中丰收,府库新增粮草八百万石,加之君上开通商路,贸易赋税较往年增收两成,约银二百万两,诸侯争战民不聊生,入郑避战流民十万余众,各郡依例收纳了,皆已妥善安置皆。”
闻之,郑公姬寐生眉头稍解,宽慰道:“此皆众卿之功,天佑新郑也!”
闻言,祭足拜谢,继而言道:“另有边关军情急报,祈请君上定夺。我军酣战北戎时,颖考叔帅东征大军回援,宋兵趁此复取开封。卫室亦随之陈兵数万于共城、延津两地,大有南下之意!”
待其说罢,郑公姬寐生接其话音言到:“宋、卫狼狈为奸,欲谋新郑久矣!此大患不除,郑室难安,孤亦为此忧心多日,终日苦思无果,祭卿可有高论?”
见问,祭足回道:“若宋、卫联兵伐郑,我先攻宋,卫兵救之,伐卫,宋兵扰之。且宋、卫沆瀣一气,历来已久,非可间也。由是,郑若以一己之力与之抗衡,确是捉襟见肘也!”
郑公姬寐生闻言,负臂轻言道:“宋、卫联军于孤观之,尽如草芥覆手可灭,孤所惧者,天下诸侯也。尽起邦中之兵以伐宋、卫,胜之不难,若有诸侯趁虚而入,郑室危矣!”
祭足闻言拜服,谦言道:“君上深谋远虑,臣等不及也。臣以为盟齐连鲁,合力谋宋,此局可解!”
郑公叹息道:“乱世当道,利益为先,安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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