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助孤者?”
见说,祭足附言道:“君上所言极是,或正因如此,诸侯方可为我所用,彼既趋于利,吾奉之以利即可!”
郑公闻之一惊,赞道:“敢出此言者,天下亦仅祭子也!如卿所言,当下孤当何为?”
祭足拜谢,接其言回道:“臣意连齐制其后,盟鲁掣其肘,必破宋、卫联军。且齐居东北,鲁处东南,新郑郑中立于西,三邦互成犄角之势,南北贯通进可攻,东西相连退可守,由是,天下诸侯若想趁虚略郑,无异于痴人说梦也!”
郑公姬寐生闻言大受裨益,赞道:“祭子大才,此策甚善。然,伐卫攻宋降服二邦,乃天下侧目之举,齐、鲁岂会座视孤称霸中原!”
闻言,祭足拜请道:“愚臣不才,愿君许臣,仿效先父,孤身东出,凭谋三寸利舌,说动齐、鲁助我,以成君上霸业。”
郑公姬寐生闻言甚慰,轻抚其肩赞道:“祭子栋梁之才,此行若成,郑室头号功臣非先生莫属也!”
祭足拜谢,当即领命,继而辞别郑公,归还府邸,草草收拾行装,连夜出走,一人一车出城关奔东而行。
深秋九月,下旬二五,郑大夫祭足身披霜露行抵达鲁都曲阜,鲁公姬息闻报,着大夫羽父城门相迎。
半个时辰过后,二人齐至鲁府庙堂,鲁公起身以礼相待,客卿祭足并大夫羽父还施觐君之礼。
礼毕,鲁公姬息谓对客卿祭足言道:“郑使深秋来访,孤之幸也,祭子贤名远杨,闻名不如一见,愿闻先生高论!”
祭足拜谢,接其话音言道:“鲁公谬奖,愚臣愧不敢当,只因郑、鲁交好,吾君使臣入鲁叨扰,实有一事相劝!”
鲁公姬息闻言,笑颜回道:“孤谨谢郑君记挂,但请先生相教!”
祭足再拜,回道:“中原多事之秋,宋公不王,与卫勾结,纠集曹、许、蔡、勋、郕等诸候,图谋伐郑,西进胁迫周室,进而称霸中原,鲁君不可不查也!”
鲁公姬息闻之,笑颜回道:“客卿之言,宋、卫谋郑,乃郑公大患,似于鲁人无大干系,孤查之何用?”
待其说罢,祭足紧接话音,直言谏道:“鲁公之言差矣!宋、卫谋郑之心,已非一日之久,东门之围、郛地争战、长葛大战,均为宋、卫挑起,然皆为吾君败之。此次宋、卫携重兵卷土重来,吾君无非举全邦之兵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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