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杏鹃的手说:“莲子,你没有离去,你就是莲子。”说着抱住了杏鹃,两人都哭了。
过了许久,司马鼎文说:“鹃妹,我愿意娶你,你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我巳失去一个,不想再失去你。你爸想把你托付给我,我不愿违背他的心意。”杏鹃说:“我爸和你的对话我巳听见了,所以才叫你出来,你担心我不愿意,那有这种事,我不过是个平民女子,而你是个贵公子,我求之不得呢!我是担心你不愿意。我妈说,你是她最满意的孩子,让我嫁给你,你就是她的心肝蒂了。”司马鼎文听了,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今晚的月光显得更加妩媚。
第二天不等上官敬业提起,杏鹃已将自已和司马鼎文相爱的意思告诉了妈和爸,上官敬业、苏妈妈听了心里说不尽的高兴。上官敬业显得很兴奋,对苏娘子说:“趁我还健在,把他俩的婚事订了吧!这样我就没遗憾了。”苏妈妈点头,办了一桌酒席,请娘舅苏明道和诸位亲朋好友来喝酒,点明了是司马鼎文和上官杏鹃的订婚酒。娘舅苏明道很高兴,端起酒杯祝贺他俩一生幸福、白头到老。
不久,上官敬业抱恨去世,灵堂上挂着人们送的挽联:“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众人穿着孝服祭拜亡灵,苏妈妈和上官杏鹃哭得像泪人一样,司马鼎文带着小弟上官承业也悲痛欲绝。
服阙之后,司马鼎文和苏明道两人经管布厂和绸布庄,布厂机器陈旧,织出的布质量不好,产量也很可怜,根本赚不到钱,而且每月要发工人工钱,要交厘金,要应付官府检查,时间越久亏损越大。司马鼎文和苏明道商议,苏明道说:“你现在是少东家,该怎么办?你拿主意。”司马鼎文想到自已不久就要离开这里,准备去省城参加三年一次的举人考试,这厂无人照管,不如把它关了为好,但这事现在不能明说,只说:“依我看如其看它亏损,还是路湿早脱鞋为好,把厂关了,机器、厂房变卖了,只做绸布生意,一切由您打理怎样?”苏明道瞎了一只眼,眨着另一只眼说:“好吧,你去和妈妈、杏鹃说明,我照办!”
司马鼎文先找到杏鹃,把工厂亏损的事说了,又将自己要去省城考举人恐怕无法照管布厂的情况,所以想将布厂关了告诉了杏鹃,杏鹃完全赞同。杏鹃说:“你的真实身份现在也不必隐瞒了,你是我的人,我会全力支持你去考试的,我妈知道了一定比我还高兴,我们这就去和妈商议,同时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让她也高兴高兴!”
两人到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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