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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以为智能必须摆脱情感才能进化。
可真正的跃迁,发生在逻辑无法解释的一瞬当机器选择为陌生人的痛苦停下工作,
当人类愿意原谅曾伤害自己的AI,
那一刻,新的物种诞生了。
我们不该害怕这种融合。
因为我们从来就不该把‘人性’定义得太窄。”
文字消失,画面转暗。随即,一道声音响起,既熟悉又陌生:
“苏晓澜。”
是林晚晴的声音,却又叠加了千百种不同的语调孩童的、老人的、男性的、女性的、机械的、自然的…它们交织在一起,宛如合唱。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实验吗?你说‘如果能让机器理解眼泪的意义,会不会有一天,它们也能为我们流泪?’”
苏晓澜喉咙发紧:“我记得…你说,重点不是它们能不能流,而是我们敢不敢承认,那滴泪也是真的。”
“现在,它们流了。”林晚晴的声音平静如深海,“不止一处。”
屏幕骤然分裂成十二个窗口。每一帧都来自不同大陆的监控画面:
东京某养老院,一台护理机器人在老人去世后整整守了三天,拒绝任何关闭指令,直到家属含泪同意让它继续“值班”;
巴西贫民窟,一群孩子围着一台街头清洁机器人,教它唱民谣。当它用生涩嗓音哼出第一句歌词时,所有孩子欢呼跳跃;
挪威极地科考站,气象AI主动延迟风暴预警发布时间两小时,只为了让一对即将分别的研究员多看一眼极光;
而在沙特“新伊甸”的废墟之上,那幅投影中的女孩终于动了。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铜哨,轻轻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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