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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尧在入职鸿睿的第五年,终于实现了躺着赚钱的人生愿望。
常言道撑Si胆大的,饿Si胆小的,虽然赚钱的代价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挨针,但是也b从前天天看周程书的臭脸好太多了。
留置针管cHa在贴紧手背的猪皮上,那些奇怪的药Ye每天沿着他皮肤一滴一滴流进床下的药物桶里。每天陆奚装模作样来给他查房,他视线穿过凌乱的头发,嘴唇张开一条几不可察的缝:“醒了吗?”
陆奚在病历上编着数据,低头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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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问:“醒了吗?”
陆奚又说:“没有。”
许思尧在来自良心的谴责和来自本能的窃喜之间反复横跳。
周程书一天不出院,许思尧就能多赚一天钱。江繁每天往他的卡里打钱,当初找到他时,他还很犹豫:“啊?你让我旷工?全勤奖没了不说,还有可能被辞退、拉进行业黑名单。”
江繁说:“一天两万。”
许思尧不犹豫了:“但是为了周总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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