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

人的一生总是在被相似的东西支配和C控，从前是周程书的两万，现在是江繁的两万。

许思尧无聊至极，就在病床上复习小学乘法，两万乘一，两万乘二……乘到二十三，周程书终于醒了，许思尧觉得这个时间刚刚好。

他已经赚到不少钱了，再这么躺下去，他的头也快要睡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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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繁在病房待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到陆奚陪主任来给周程书确定手术方案。

陆奚见到江繁，文件夹挡住半张脸，俏皮快乐地挑眉撒娇，江繁把她拉远一些，低声道：“替我谢谢你哥，改天请他吃饭。”

从周程书连夜转移病房，到后来大半个重症医学科都陪着瞒天过海，陆奚一个x外医生自然做不了主，靠的是慈鲁制药董事长陆琮英的关系。

陆奚笑说：“小事小事。”

周程书在床上望着江繁，她要走了，他问：“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她想了想，说：“明天来不了了，后天吧。”

周程书“嗯”了一声：“后天早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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