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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崇丘话未说完,龚若松已经闻弦知雅意,他挑眉一哼:“你意思是,你还要单枪匹马杀到别人固若金汤的地方,去把我的曾孙子抢回来?!”简直是不知死活,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不牛犊的问题,是葫芦娃救爷爷,非但救不出爷爷,一个一个接着往里送,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孙子!龚若松狠狠地握着拐杖龙头往地上一跺,头偏向一边,一脸痛心疾首,怎么大儿子不争气,争气的小孙子又失心疯。
纵使是他这种见多识广的老骥,也不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识破未曾踏足的旅途。
他垂着头,叹了口气,规劝自己大孙子:“我知道,从小爷爷对你严格要求,也培养你的自信,让你敢于涉猎,须知富贵险中求。但现在已经不是你该火中取栗的时节了,爷爷只希望你能守成。”
野兽们都会规划自己的地盘,巡视自己的地盘,发现入侵者,就会由头领带着,去狙击撕咬每一个想要侵犯领地的妄想者。
龚若松闭上眼都能想出一万种,一旦龚崇丘涉足棠市险境,遍体鳞伤的惨状。
“爷爷,我知道你中年失去我父亲的痛楚,也知道我被绑架失忆之后你一夜白头的痛楚。但正因如此,爷爷更能切身体会到我想夺回多多的迫切才是。”龚崇丘蹲了下来,一双长腿蜷得委屈,但还是诚恳的把手按在龚若松膝头,眼睛布满红血丝,还是企图说服龚若松。
他觉得他理由既正当又有说服力,对,多多在龚若松眼中有一定分量,龚若松不可能不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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