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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高估了血脉传承。
龚若松抚上他的手掌,老人家总是略显气血不足,手心微凉,这股凉意,在龚若松说出那些话之后,顺着龚崇丘的食指,凉到他的心里。
“孩子不止他一个,你如果觉得张由仪不能很好成为你孩子的母亲,尽快再物色一个就是了,爷爷等得起。只是去棠市发展,你就别再瞎想了。”
龚崇丘面露苦涩,是,堆金积玉的龚氏,蒸蒸日上,从他爷爷手里交到他手里,稳稳当当只需要他做好这艘巨轮的船长,不偏航。但,他想一想都觉得难受,于是在这种不理智的局面之下,他脱口而出问了出来:“爷爷,假若当时大伯家的孩子争气,被绑架失忆的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找了?”
清脆的巴掌声刮过龚崇丘耳旁,甩得他眼冒金星,眼球胀痛。
龚若松喘得眼目赤红,指着面前的龚崇丘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重重跺着龙头拐杖,厚重的地毯闷着拐杖的尾音,龚若松紧紧握住拐杖,生怕自己一个不理智就要举起来狠狠砸向龚崇丘的背脊。不孝子!不如敲断了脊梁躺床上,反正龚氏也不是养不起,总好过去棠市送死!
“你如果非要去找死,龚氏你也别要了!”龚若松这老头子也是气糊涂了,竟然用龚氏来威胁龚崇丘。
“好,”龚崇丘淡淡的说道,像是随便答应下班要去喝一杯那样子的从容。
龚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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