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下糊里糊涂依偎着一辈子。开过一次荤的人怎么可能能戒断?这只不过是骗骗猎物的一种手段。
顾晏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顾笙按在了桌子上,迅速地将手反剪控制住,就着桌子正正好的高度,隔着衣物对着那个人的穴口重重撞了一下。
“啊!”顾笙吃痛,毫无防备地叫出声。霎时间的天翻地覆让他都没来得及反应,轻易地就被人以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控制住了。后穴脆弱,经不得碰,顾晏的这一撞无疑是直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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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你可以选择不认这一切,但是你的身体忘不了。”
“哥,你下面的那张嘴那天可是紧紧咬着我不放,我抽出来一点点,它都会乖乖让自己吃回去,怎么现在你后悔了?”
“雏鸟也会对哥哥硬起来吗?你没问问你的身体离得了我吗?”
顾晏带着半分羞辱,半分逼迫,一连串的问题让顾笙又是羞耻又是隐秘的激动,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哥哥,故意勾引弟弟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为兄长的角色无疑是失败的。
但是他们并不是亲兄弟,顾笙的父亲是顾晏父亲的至交好友,顾笙父亲因公殉职,母亲殉情而亡,顾晏父亲便把当时年仅十岁的顾笙领回家抚养。同年,顾晏出生。但在顾晏五岁时,顾晏父母空难去世,留下偌大的公司和年幼的顾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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