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八岁的毕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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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小小的顾晏日渐长大，顾笙对顾晏的感情也变了质。从小到大，身为最高端的猎手，顾笙向来明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会不遗余力地去实现这个目标。他一面唾弃着自己的卑劣，一面又毫不犹豫地对顾晏下手，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卑劣，还要假装将自己置于弱势者的地位。

幸好，顾晏对顾笙的感情同样也不纯粹。顾笙在顾晏青春期的时候意外撞见他撸管，动情时口中叫的明明白白就是顾笙的名字。

于是，顾笙故意喝下加了料的酒，算着顾晏回家的时间叫来小姐，激怒弟弟，放大弟弟深藏在心的隐秘情感，勾的弟弟与自己共沉沦，却又在事后将这一切归为醉酒后的冲动。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久到顾晏以为顾笙在酝酿着该宣判老死不相往来了，臆想中或是拳头或是失望并没有来临，他就以这个姿势逐渐变成松松垮垮地按着哥哥，像是那个人自愿伏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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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和你做”顾晏在寂静的氛围里突兀地冒出这句话，他不知道顾笙的一言不发到底是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下意识的反应或许骗不了人。

“如果不做，今天从这里出去，就只有一条路。我永远离开，永远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打扰你。哥，不止你会玩消失，我也会。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不清不明的关系以后还怎么能在同一片屋檐下相处。”

像是在威胁，也像是在为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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