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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哪怕瘦的脱了相且满脸伤痕,也能看出穆勒曾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甚至有点像恩斯特。这对他来说非常糟糕:谁都知道,漂亮傲慢的金发低级军官约等于派对公用玩具。
我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你听说过安抚与重建项目么?我明知顾问。
他显然听说过,因为那双蓝眼睛的瞳孔忽然缩小了。
我抽出钢笔,在一张申请单上签下我的名字,又在另一张便条上写了几行字,真可惜,我的书法不像埃里希的那样工整。
交给你看到的第一个士兵,他们知道怎么做。我告诉穆勒。
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缓慢却胡乱地穿好衣服,快走到门口时被军棍拦住去路。
站住,我看着他在黑色铁棍面前不可抑制的筋挛,忽然有种醉醺醺的快乐。你被多少人上过了?我问。
十一个。
只有十一个?这个数量比我估算的要小太多了。
空军来了之后他们不怎么找我了。穆勒的声音里没有太多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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