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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棍滑向他的胯间,我轻轻抵住他的阴茎往上一抬,满意的看到他的抽搐着夹住双腿。不要担心,有些人还是更喜欢坦克兵的。我笑盈盈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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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彻底到来前,我带着埃里希搬家了。
新的房子很可爱,是浅浅的褐色,有挺完善的供暖系统在拉瑙卡地区这点非常重要,三间卧室,可以放下整个村庄食物的地下室,杂草丛生的花园和一个我相信在春天能看到远处果林的阁楼,然而这都不是我选择它的理由。
埃里希站在窗边,单薄的几乎要和卷起的窗帘融为一体,衣服为了遮掩耻辱的痕迹一直扣到最后一粒扣子。我回忆起柳鲍芙帮我们搬运行李时他在寒风中不动声色地脱下外套,抱在胸前,遮住手上的累累伤痕。他神态漠然坐在后座,侧头盯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这种冷漠的态度成了他唯一能支付的反抗,配上那双不停眨动的眼睛却有了些精神涣散的意思。当柳鲍芙用米嘉斯语询问我是否考虑过让他“更可亲一点,就像她的施密特一样”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悄悄咬紧牙关。
柳鲍芙口音重,且吐词含糊,说个不停,埃里希得是全神贯注地偷听我们谈话才能如此及时地做出反应。
我忽然觉得他非常可怜,连最后一点掩耳盗铃挽回尊严的努力都成了自取其辱,不知是怀着怎样悲观自厌的心情听着敌人对他评头论足,为自己的命运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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