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他必须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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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后,我指引埃里希下车。他深吸了一口气,辨认出空气中熟悉的气味,好像在说给自己听,“瓦耳塔”。
很顺其自然的,埃里希伸手问我要烟。我为他点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点点抽完,最后将烟头碾碎在沙土地上。
“我想这就是永别了?”他抢先开口,慢悠悠地摸索着整理衣褶,平静的如同只是又一个普通午后。在过去几十天的折磨下埃里希学会将自己麻痹,以一种倦怠的态度不再对任何外界刺激做出反馈。他尝试着在潜意识里慢慢将自己杀死,以此作为对我的惩罚,像一只正缓缓收回触须的海葵,潜伏在坚硬的珊瑚和贝壳中,悄无声息的密谋一场复仇。你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埃里希·克莱茨,他用行动告诉我。“不论如何,谢谢你的酒和你的射击训练。”
“别做你的英雄大梦了,我只是来带你见一个人。”我锁好车,抓住他的手腕,“跟紧我。”
惊慌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周六下午的瓦耳塔总是安静的奇怪,今天更是如此。我们踩着散发出腥味的潮湿沙土走到那扇灰黑色金属巨门前,左边的持枪士兵向我举手敬礼:“下午好,中尉同志,请出示证件。”
“下午好,米哈伊尔·华西金,”我每周见到他不下四次,军区联谊时还一起跳过舞。他认得我,但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证件,你在瓦耳塔,乃至整个米嘉斯都寸步难行。我把证件递过去,“您的母亲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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