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和薛鸾同盟,薛鸾现在在哪里,季询深现在在干什么,还有他在父亲房间里发现的那首诗……
然而很快他就被睡意席卷,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直到他被尿意憋醒。
活生生被尿意憋醒绝不是件能轻易忍受的事情,池浔醒来首先的感受就是下身的硬胀感,分身直挺挺地抵在西裤上,季燃舟没有给他穿内裤,他是真空的。
房间的灯仍然亮着,因此他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池浔尝试继续忍耐,可惜尿意在一次深睡后远非他最初所能忍受的程度,他极其难受。
池浔艰难地在床上调整身形,试图找到一个能最大程度上不那么压迫膀胱的姿势,却徒劳无功。浑噩中,他想,季燃舟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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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又告诉他这就是季燃舟的惩罚之一,说不定他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但这也不正好说明着只要他试着叫季燃舟的名字,或许他就能够来。
不,不可以。他还能忍耐的。
池浔反复默念着在他父亲房间发现的诗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池浔真得撑不住了。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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