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季燃舟来,他来了结果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否则季燃舟为什么故意给他穿上这件衣服再离开。
憋尿同样是一件很耗费耐力和体力的事情,池浔几乎想破罐子破摔,反正这里是季燃舟的地盘,他真得失禁了麻烦的也是季燃舟。但是,同时他也心中一寒,他都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季燃舟会不会惩罚他在脏了的床上多待几天也是未知数。
无论如何,他不会求季燃舟的。
胀痛鞭笞着池浔的神经,他强忍着释放的欲望慢慢挪动自己被铐住的身体往床边移。铃铛剧烈地“丁零”一声,池浔整个身体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然而这时,门却开了。
季燃舟表情如常,慢条斯理地戴着黑色漆皮手套走了过来,他像蔑视着动物一样自高处审视了地上的池浔一会儿,而后没有感情地扒开池浔的裤子,手指在池浔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直截了当问:“哥哥要道歉吗?”
池浔脸上憋出了汗。
沉默片刻后,他侧着脸低声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语气尽量显出哀求:“燃舟……让我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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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浔了解季燃舟,这是一个无底洞。如果他真的按照季燃舟想要的那样讨好地求着他原谅自己,那么季燃舟就会找出各种折磨他的方法来,因为从一开始,不论他是否道歉,季燃舟想对他做的事情丝毫不会改变。与其说这个小恶魔想要的是答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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