蕣华飞快接了一句:“玉兔捣药。”
盛徽咯咯地笑:“玉兔捣蒜!”
蕣华眼睛倏然一亮:“姐姐你真的是提醒我了,之前去慈悲庵,便看到那里养了一只兔子,两个小师傅逗着它玩哩,若是画一个兔子精,穿了人的衣服着实有趣。”
盛徽眼珠一转,便明白了:“想来你是要把我的头换成兔子头了。”
蕣华将炭条一丢,拍手笑道:“着实好主意,还得戴上狄髻。”
盛徽笑得也撑持不住,丢了石杵,坐倒在一边:“真亏你想得出来,你画这样的画,当真卖得出么?也不怕费颜料。”
蕣华笑道:“‘人生贵得适意尔’,哪能只是为了赚钱,就不画自己想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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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徽抿着嘴点头:“妹妹,你的境界不同从前了。”
蕣华嘿嘿一笑,重新抄起炭条,盛徽摆好姿势,两个人重新开始画。
盛徽想到方才看的诗歌,便笑着说:“李冶的八至诗虽然小有瑕疵,然而着实警醒得很了,前些时我还和你姐夫说起,每次读这首诗,总是反复回味,你姐夫也道,李冶这一首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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