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从高潮之中抽身,膀胱里还鼓鼓胀胀地憋着满满的尿,就要经历这样的修罗场,简直想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晕过去。
他讨好地笑着,叫着“相公”,下身弱点却被男人一手攥住。
“你既然记不得我,那我就帮你好好想起来我是哪位。”白圭鸿脸沉下来,杀人的心都有,他本以为只有一个,谁知道阮昭还说出来管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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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怪不得徐鹤文看向南屋时是那样的眼神,他心想是管家未能说出口的单恋,没想到,这两人怕是早早地私定终身了!
还有他那好儿子,他白家产业的接班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鸠占鹊巢,哄得继母叫相公。
他在这儿,估计还碍着人家苦命鸳鸯,说不准哪天就要一碗药送上来,把他灭了!
他的心痛得犹如刀捅,却面沉如水,一点想法都露不出来,他握住阮昭的小物,粗鲁地上下撸动。
在他的手动起来的一瞬间,阮昭就惊叫起来了。
“不要、别、唔……啊!会坏的、不行的、嗯……嗯啊啊……”他身子如一尾鱼一样扭动,挣扎着要逃。
可他根本爬不出去,贵妃塌拦住他的前路,男人的手臂禁锢住他的左右,压根没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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