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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在被男人持续地进攻,那带着茧子的大手一摸到他脆弱的龟头上的时候,他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有力气逃?
“解开……呜……会尿的、啊、真的……咿咿唔——哈啊、不行的、要坏了……啊……我要坏了……啊啊、要、要被操死了……”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稍有离开的趋势,就立刻被男人捞回来,抱得紧紧的。
白圭鸿扯了几次,索性一把将人锁在怀里,分开小妻子的两腿,叫这人的膝盖分在他膝盖的两边,把人往前推,把对方滚圆的肚子捧在塌上,好用那贵妃塌把人的胯骨挤住,强行拉开,张成一张腿弓,他的腿顶在塌上,防止阮昭逃开。
这样,阮昭的腿被强行打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受重力作用坐在他阴茎上,也因此进得越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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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离,无法摆脱,只能无助地受着操干。
屋里的甜腻香味就没有断过,阮昭的声音也被干出痴态,嗬啊嗬啊的,逃也逃不开。
在阮昭身体不受控制地猛挺,小阳具也胀到发紫发痛的时候,白圭鸿一把扯开对方玉茎上系得紧紧的绸布,握住那物,以手迅速摩擦脆弱顶端。
这种趁着高潮之际快速摩擦铃口的行为会引发阴茎的潮吹,带来强烈到超出高潮的快感,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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