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
他感到羞耻,又觉得一切都是自愿自找的,因身体觉得苦恼?可得到善意和解决办法,他应该高兴。
但为什么鼻酸眼胀呢?心绪落寞,像棉花堵了喉腔,连气都呼吸不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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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子药自肺腑返出苦味,郁流光收回思绪,扣上锦盒准备休息。
还不等他收好两盒药,门又“笃笃”被人敲响。
他以为是药君的弟子去而复返,连忙过去打开房门,却看到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昨日在山门之前,扶他起来的那位弟子。
郁流光怔了怔:“啊,是你。”
弟子有些拘谨,手背在身后,看郁流光换了身丹溪坊的衣服,愣了一下:“你身上……”
郁流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青衣,想到自己因何换衣,耳根有些发烫:“是药君弟子给我的。”
想想他还没问那位弟子的名字呢,对方给他打水、给他衣服、还给他药,他起码该问问名字,好好道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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