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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光有点后悔,暗道下次要问问药君,很快再次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退开几步把弟子迎进来。
他对这位弟子其实观感不差,对方是沧海门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而且他身量很高,乍一看背影和沈逝川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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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光走到桌前搬出椅凳,下意识要给对方斟杯茶,又猛然记起自己的炉鼎身份,局促起来。
好在那弟子也没在意,目光落到桌上的两个锦盒:“这是?”
郁流光看着锦盒,正要解释,想起其中有一盒是“避子药”,话在口里绕了圈,含糊道:“是一些给我服的药。”
弟子眼神变了变,脑海浮现出来时路上看见从郁流光屋中出来的丹溪坊弟子。
对方面颊薄红,神游天外,看来是采补了炉鼎,舒服得魂都飞了!
郁流光还换了他的衣服,得了两盒丸药,脸上半点害臊都没有——亏他还以为郁流光心智坚定、高风亮节,只怕是张开腿就能拿到好处,心里美得不行吧!
所以才忙不迭打开门迎他进来,真是下贱、浪荡、不知廉耻!
他越想越生气,为自己早晨起来心中还挣扎了一番不值,又为来得太晚没吃到新鲜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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