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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移向郁流光搭好的土灶,没有添柴煽风,火早就已经熄了。
沈逝川走过去,闻见栀子水清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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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下降,芳香便会趋于浅淡,最后散出丝丝缕缕的苦涩。
沈逝川捡起地上的簸箕,收拾好满是尘土的花瓣,返回后山重新摘了一箕花。
和郁流光不同,沈逝川并不需要像郁流光那样用最古老的法子取火。他煮了一壶新的栀子水,水开始恰好郁流光推门,拿着扫帚准备打扫屋外的狼藉。
好像是没想到沈逝川还留在这里,郁流光脚步顿了下,驻足在门口垂下睫,两个人之间仿佛竖起一道无形的封印。
沈逝川没再提那个吻,也不再重复之前的事,灵力浮现,滚烫的栀子水温度被控下来。
“琼花煮水,若用鲜花,便不需晾晒花瓣。”他把茶壶平稳地放在地上,“使花露流失,只余下些涩味。”
郁流光没有答话,沈逝川也不催促他,转身向自己来的那条路走去。
一炷香、一盏茶、一刻钟……大约沈逝川是走了。
郁流光扶着门框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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