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落下,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才发觉自己门框扣得太紧,指甲已经发白。
他没顾上那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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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流光如释重负,也若苟延残喘,沉默着一步步走到茶壶边,弯下身摸那壶栀子水。
已经不烫了。
郁流光没有喝,怔怔看那壶新水,而后揭开壶盖,手指伸到水面,触碰那些漂浮的雪白花瓣。
一些温凉的、柔软的触感。
一个阴影里长大的人,洒落一些晖芒,便能使他不顾一切地活下去。可若打开天窗,叫光芒映满屋堂,只叫他触目火起,无地自容。
他不适宜触碰沈逝川。先前早早干涸的花汁凝固在小臂,郁流光像抠掉疤痕一样,抠掉栀子花给他留下的痂。
师兄是那样通透的人。
他知道沈逝川不会折磨他。
就在郁流光微叹出气,像盖上自己爱意一样重新把壶盖盖好,剪掉那些意外生出的畸念枝桠时,沈逝川抱着一堆木头折返。
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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