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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兔子倒也听话,只是隔三差五总有一段时间不见,在外面玩够了才回来,最近不知又吃了什么,肚子也是圆鼓鼓的。
宋清砚低头看着在墙头上叽叽喳喳的麻雀,他要是也有翅膀,会不会就能活得自在一些呢。麻雀没有国仇,没有家恨,他们只需在花草间捉捉虫,将娇憨的模样显现出来,便能一跃成为文人雅士的独宠。
他苦笑一声,自己就是一只被养在笼中的鸟,在营中被赵夙辰千般戏弄,在赵国他不管想要干什么都得向赵夙辰请求。弟弟还在等着他去扶持,自己在整日被关在府中,四周有官兵把守,就算弟弟真的派人在找自己,也得寻机会出去才行。
或许,再等些日子,等赵夙辰愿意带他出去,他便能寻机会将自己的情况传出去。
赵夙辰走进院中,只见青翠的树木空隙之间,容色清丽,气度高雅的郎君穿一件石青色缎衫侧坐在亭中,一只雪白的兔子乖巧地窝在怀中,白玉般的纤手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来,轻柔地抚摸着兔子的头。
都道是红花配绿叶,可池中娇艳的荷花倒像是陪衬一般拥簇着这着青衫的郎君,真道是“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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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夙辰心中一动,缓缓在他身边坐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池中的游鱼。
“这两条叫御三色,我选的这两条白色雪白,红色油润鲜红,具光泽,红斑在背部的分布匀称,具美感,那边的几条,红斑延伸到腹部,称为卷腹,每条鱼都是我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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