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的。”谈到鱼时,赵夙辰少有的颇为得意。
“没想到将军是爱鱼之人,对锦鲤的种类颇有研究。”宋清砚并不回头,但也不妨碍赵夙辰伸手揽着他的肩膀。
“自然,这两个池子都是为了养鱼而建,荷花只不过是怕鱼儿过于孤单,才命人在池中栽种,为它们增加乐趣。”
宋清砚转过头,清丽秀雅的脸离赵夙辰不过三寸,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他语调略带娇俏地说:“将军愿意为鱼儿建鱼池栽荷花,不知何时愿意带我出府转转呢。”
紧贴着自己的身躯略微一僵,赵夙辰似是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自己会提如此大胆要求,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凑到自己耳边,用低沉的语调说:“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宋清砚深知自己在他面前是宠物,是妓女,是精液容器与鸡巴套子,只有取悦、讨好身侧的人,自己才能得到出去的机会。
他把兔子放在地上,拉起赵夙辰的手,含在嘴中,舌尖立刻缠了上去,在指腹上轻轻地舔舐,又含着双指用嘴吸吮,吸得两颊都凹了下去。
抽出手指,长长的丝线连在两者之间,在阳光下尤为明显,离了一寸远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赵夙辰回了神,没有想到宋清砚诱惑起人来竟然如此风情万种。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痕迹,以及宋清砚被揉弄得殷红的嘴,眼神渐渐发生了变化。他把手探过去,低声道:“青砚,把它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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