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就算年后她也还是继续待在射堂才是比较好的安排。
但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真正的盘算——必须利用这事找补点好处回来,否则他就不叫萧子逸了。
「这样啊,要我放弃收你做身边人的想法,这实在太委曲我。」他继续装出闷闷不乐的样子:「但你说得又有理,一切都是为了宅子里的事,身为主家我也只好忍耐,但要我这么忍耐实在是强我所难啊……」
这么颠来倒去地强调自己的不情愿,也就是要交换条件吧?
香词完全摸透他的心思,只有叹道:「的确委曲您了,不过我才说了,大少如果随时还有其他吩咐,也都可以交待下来,不用这么以退为进的。」
萧子逸才不在乎自己心思被戳破,只双眼发亮:「什么吩咐都可以?」
「呃……」香词被他热切的眼光吓到,谨慎说道:「不违背女使本分的事我都可以做。」
「好吧。」萧子逸笑吟吟道:「那你答应我两件事。」
「大少吩咐吧。」
「第一件事是年前帮我绣个荷包。」
「就这?」香词不解了:「大少现在家常佩的这个就很好呀!何必再要一个?」
「一点都不好,」萧子逸立刻拿起掛在床柱上的荷包抱怨:「你看这绣线顏色已经没那么亮了,边角也有点脱落,这侧边的绣工也不好……」
香词看着眼前这个绣工堪称鲜亮精妙的活计,再看了看摆明睁眼说瞎话的萧子逸,也只有叹息,没再多说什么,只怕反驳他他转眼就故意把这荷包整坏了。
「明白了大少,我替你绣荷包。」香词问:「想要什么花色?」
「并蒂莲花吧。」
「不好。」
「那戏水鸳鸯。」
「更不好,」香词红着脸瞪他一眼:「原本这个云纹如意的不行么?」
「是你先问我想要什么花色我才说的。」萧子逸委曲地诉说心肠:「我不要云纹如意,朱大头和小丁的……的女使给他们俩绣的荷包就是鸳鸯和并蒂莲花的,整日在我面前显摆,呕得我!」
朱选和丁詮的荷包其实是他俩的妻子绣的,成日在他面前显摆也是事实,萧子逸表面若无其事,心下却一直在意得很,这才趁机讨要,就想着哪日也炫耀回来。
香词哪里知道他歪歪扭扭的心肠?但看他神色是真掛心得很,便道:「我来绣就是,花样我替你定,大少就不操心了。」
萧子逸还在瞎出主意:「或者蝶恋花、双飞燕、麒麟送子、榴生百子的花样也可以。」
「绣个喜上梅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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