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经活儿干不了多少,瞎话倒是张嘴就来。」
陆姨也道:「你们俩不帮着把两位小少爷的衣裳鞋袜赶一赶,净在这一搭一唱的呕人算是个什么意思?春喜和香词是射堂来帮忙的,这两日做的活儿都比你俩多。」
小初立刻不服气了:「陆姨这话说的,有你这么帮着外人的么?」
「说话做事凭良心,人家干活用心,我为什么不帮着她们?」
玉露冷笑:「她在这干活用心,只怕在大少屋里干活更卖力呢,我们哪里知道!」
春喜气极,正要起身说话,香词已望着玉露冷冷道:「大伙都是萧家的女使,宅子里人多事杂,难免会有言语碰撞口舌招尤的时候,顾全大局,谁还不是当忍则忍?但姐姐方才的话实在太过出格了。」
「你做得,我说不得?」玉露冷笑:「你有本事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你就有本事认哪,跟我这假撇清!」
香词定定望着玉露:「我就是个女使,只知尽职守份,不想无事生非。姐姐无凭无据就说我招惹大少,这究竟是想伤我还是想毁主家名声?无论你安的是什么心,我都不能装聋作哑。」
「伤你怎么了,我伤不起?」玉露嘲讽道:「不过就是个女使,低三下四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香词忍着气:「姐姐难道就不是女使?这话出口伤的是我还是姐姐自身?」
玉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忽又笑了:「我哪有你的本事,仗着眉眼勾人,成日在主家面前招摇的浪蹄子,我拿什么跟你比?也就是我们这傻大少能上了你的鉤,你打量你那些下作手段没人知道?每晚服侍他在大堂吃夜宵,不知是他吃你还是你吃他呢,老娘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姐姐别再胡说了,我当真会恼的。」
「我怕你恼?我怕你不知羞耻死赖着他不放!」
玉露红着眼咬牙,忽地暴起扑向香词开始挥打起来,香词被这一阵莫名撕打,脸上身上都着了好几下,其他人连忙衝上前来口中一边忙乱劝着一边架开玉露。
「不知廉耻的娼妇!下三滥的婊子!」玉露疯狂地扭动挣扎,口中还兀自不休:「他就是分不清好歹才会把你这贱人当宝贝,瞎了眼的王八汉子……」
香词已经走向玉露「啪」一声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玉露脸上着了这一下,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眾人也都惊住了。
「你、你竟敢出手打人?」玉露脸都红了,瞪着眼怒极大吼。
「目中无人的是姐姐自己,你无凭无据就诬陷于我又诽谤主家,满口污言秽语,这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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