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血喷人?如果你觉得我说得不对,现在我们就到赵管家跟前请他评评理去,如果这还不够,就等大少回来处置,在场大家都能作証——你诽谤主家和我的名声,我教训你一巴掌。」
听见要闹到赵管家甚至萧子逸跟前,玉露反而气馁了——原就是无的放矢的事,哪能有什么真凭实据,再说自己含沙射影在先,真见了这两人,自己又讨得了什么好?
香词接着道:「年前事忙,大伙儿难免火气大些,但不该说的就是不该说,有些话说了不只伤人还能伤己。我们这儿没有其他人在,我说的这些话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还是为姐姐考虑,请姐姐细想。」
方嫂、陆姨闻言不觉侧目,看向香词频频点头,小初根本不敢再多口,春喜则是一脸大快人心的表情。
玉露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半晌都不说话,末了还是方嫂出面打圆场:「香词说的是正理,大家都是在萧家做事,难道为了一个月两贯的身子钱斗得乌眼鸡似的?玉露你动手在先,方才说话又这么逾矩,闹到大少跟前只怕要糟,还不收着些?」
玉露被这一说,铁青着脸扭头坐了,再不理睬眾人,连小初去找她说话她都不应,一眾绣娘就这样一路安静忙到了未时结束。
忙完一天工作离了绣房,春喜和香词往厨房吃饭,春喜担心得直看着她。
「方才玉露动手没伤着你吧?」
「没事,脸上没带出伤就算了。」香词抚了抚自己脸颊。
「不过你方才那一下真解气,玉露合该受个教训,只是没想到你平日这么好声好气的一个人,说出手便出手,我倒是吓了一大跳。」
「莫说你,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香词一叹:「我一向觉得要顾全大局以和为贵,如果是以前,遇上这样的事大约也就忍气吞声了吧。」
「可是你没有这么做。」
「我很清楚,玉露这么张扬拔扈是有心寻衅,这次忍气吞声也顾全不了大局,如果是我自己的事也就罢了,但她这样把大少也绕进去……我就是觉得不应该。」香词深吸了一口气:「我早上和你说的是真心话,我不想让他为这些芝麻小事操心,既不要他知道,那我就该自己处理。」
「不过你方才那一巴掌惊天动地的,你就不怕玉露撒起泼来最后真闹到大少跟前哪?」
「她不敢,」香词很篤定:「我和大少之间清清白白,她就是含血喷人。在我面前闹她或者不怕,但她哪里敢真的到大少那儿撒泼。」
春喜一脸惊异:「清清白白?原来你们真的没有……」
轮到香词惊讶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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