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来说都是珍贵的共处。
其实他父子两人在一块也不做什么,如果在家,会包点饺子馄饨一类的食物,够史艳文吃一周的量,如果出去,就会去看场电影,结束后逛逛文具店,随便吃点路边摊再慢慢晃回家。他们一去远的地方就会倒霉,之前还为了一场流星雨精心地找了座山,傍晚开车到山顶露营,结果人满为患,等到半夜等得眼都酸了才看到一点点流星尾气,所有人都大失所望,俏如来还因为晚上山顶太凉感冒了,回去路上车子还差点抛锚,别人看流星都是盼着愿望成真,他们却仿佛是水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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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巧那个时候流感频发,俏如来权衡之下,决定请两天假免得传染给别人,史艳文也同意了。对于他自己来说确实是因祸得福,毕竟他许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精忠上大学之前多陪几天。
那之后史艳文就不怎么带着孩子折腾了,他其实最向往的还是平静的日子。
等他做好了早餐,俏如来还没有醒,史艳文一看时间,孩子已经睡了快十二个小时了,他担心睡太久出问题,亦或者是药有问题,所以单膝跪在床上,轻声地唤:“精忠,精忠,醒醒,要起床了。”
俏如来很少睡这么久,睡得呼吸都微弱了,虽然还很均匀,但是一时间没叫醒,好在脸色正常,脉搏也正常。史艳文有点无奈地站了一会儿,垂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用吻醒睡美人的办法对待自己的孩子。
一个吻当然不够,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感受着长子卷翘的睫毛扫过他的脸,扫过微合的牙关,沉寂的软肉,渐渐剥夺呼吸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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