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我向他打手语:“岐伯,跟我走吧。”
岐伯半张着嘴巴看我,就在我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痴呆了看不懂手语时,他腾地站起来——动作太急,他屁股地下的小马扎仰面翻过去,噼里啪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岐伯看着我,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我现在住在温莱的温泉别墅。从工厂把岐伯领出来,我忽然绕路去了后山。
在那里有一个被篱笆圈起来的院子,里头竖着一块汉白玉的碑。
我爸的碑。
碑是那些叔伯立的,我没这么好的心。
汉白玉在月牙儿映照下反射着柔润又皎洁的光。我突然鬼附身了似的一脚踹向我爸的墓碑,可它很结实,我的脚却被震得生疼,它丝毫不动。
我觉着自己大概是一只缺牙的畜生,没什么攻击力,还被猎物撞得头破血流。
岐伯跑了,岐伯又回来了。他手上多了一把斧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过那把斧头用双手握紧,劈开了我爸的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