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后,我果然还是立了牌坊——我用贩毒赚来的钱买了北边那块红灯区的地,推平了盖学校。
我打听到在秦悦病房里听到的歌是邓丽君唱的,我让小树在商街上买回了磁带,磁带一到,我立即把它塞到又笨又重、顶着两只大眼睛的录音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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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又紧张地按下播放键。
结果邓丽君居然唱跑调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小树站在我面前,两手搓着他自己的衣角:“回来时下雨了,可、可能是进水了……”
我的学校盖好了。
我请来和尚做法祈福。我按他算的日子,在教学楼和宿舍区的棕红色楼体上钉上了竣工铁牌。结果就是这天,同盟军主席被刺客一枪打烂了脑袋。
同盟军主席一向是和政府军唱反调的,因为他们长期主张‘禁毒’,所以和我也基本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入冬时,天气回暖,果敢的台风季终于过去了。
小树告诉我,杀手供出了买凶杀人的是同盟军副主席。
我蜷在温泉里,隐约觉着熟悉。先买凶杀掉一哥,再栽赃顺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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